本刊评论

孙国文:也说莫言

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

对于莫言先生获诺奖而言,首先,我本人的观点认为,莫言先生获得诺奖毕竟是我们的荣誉,我们应该为他祝贺和高兴,就像他获奖初期的时候那样,我和当时所有喜欢莫言先生的人一样,只有祝贺,无半点妒意。因为这个世界性的诺奖成就,许多作家、文豪穷其一生也与诺奖无緣,莫言先生有幸获此殊荣,值得我们自豪和骄傲,因为我们终于有机会通过文学艺术的窗口,发出中国的声音,向世界展示中国形象的机会。

如今大家对莫言先生获得诺奖的争论,很少见莫言先生出面解释和澄清 ,这样的反应和做法笔者是理解的。莫言先生创作的作品(小说、散文、讲话等)始于80年代,作品多为解放初期的事物和亲身经历,把自己所闻所见以及成长过程的遭遇和心路历程为背景的作品。那个时候新中国刚刚成立,百废待兴,新旧观念和价值观在现实生活中不可避免地发生更替和冲突。中国人民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和牺牲,以牺牲3500万同胞的生命为代价,打败了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,推翻了剥削人的封建资本主义制度,建立了一个崭新的新中国。那时我们的人民刚拍去身上的硝烟和征尘,擦干眼里和烈士战友道别的悲痛和泪水,全民族团结一心自力更生艰苦奋斗,怀着豪情投入建设新中国行列中,并对未来生活充满美好向往的年代。

对于司马南先生对莫言先生作品争论,笔者很尊重司马南先生,因为他是当今社会难得的一面镜子,当下有此刚直不阿的学者不是很多,他和陈强教授一样是我们当今社会不可多得的精神财富。对于司马南先生和大家争论的焦点而言,主要是莫言先生的作品,是以时代和背景形成的主要原因和亲身经历为依据,或许是每个人的立场不同,看问题的角度和观点也不尽相同;所以答案和结果也不会相同的。在这里我们不能勉强答案和观点绝对的统一;所以也不能强求每一个作家的笔下都符合大众的感官效应和认知。因为只有百花齐放,才会有百家争鸣,只有这样文学艺术领域才会繁荣。所以,作家笔下的作品除了虚构以外,描写的就是真实的生活积累和现实。

我看过莫言先生的书不多,《红高粱》《丰乳肥臀》《生死疲劳》《北海道的女人》曾拜读过,因为拜读的作品少,所以不敢对其作品,轻易地下任何是与否的定论。但是,对《北海道的女人》,莫言先生下笔的手法却很清新,一改往日笔下描写故土生活,悔暗沉重的现实的写作手法。散文《北海道的女人》手法清新流畅,如一道亮光晃过眼睛,我因此感到吃惊诧异,以为出自他人之手。并暗惊道:莫言先生,到了日本北海道恍如隔世轮回的感觉,或许是因为日本北海道风景的美,或许是因为日本的北海道女人的美,或许因为日本友人的殷勤和友好诚意 。所以,莫言先生终于释放了太久的压抑,终于见到了能让其高兴起来美好的风景,以及美丽的人和事,所以由衷的把此文写如此精致 。

其实,笔者只简单表述一个概括性的个人观点,就事论事不褒不贬。但是,就一个有使命和责任感的作家作品而言,一个优秀的作家心里是有祖国的,一个优秀的作家绝不会因为个人的名利,而用暴露媚外的作品去迎合西方审美的;就像之前清华美院毕业作品,为了迎合西方审美,不惜贬低丑化国人的形象,把国人画成眯眯眼。用此无知无畏无国格的做法,去讨好赢得西方的赞许。从而失去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真;而去追求符合西方审美和观念艺术的美;近而失去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魂。而作家的作品不仅仅要揭露时弊,也有责任和义务歌颂美好的生活和未来。更应该承载家国情怀,以及歌颂为美好的生活,歌颂那些为新中国献出献血和生命的先驱和英烈,唤醒人类内心的真善美,并以此传承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自信,让自己的文学作品,真正的为社会主义建设和广大人民服务。

其实,诺奖创建的初衷是好的,但是如今却被西方作为文化战略工具去使用,以至于现今评奖的过程是有附加条件和成分的,这是当今世人都知道的西方在评审过程中拿不上台面的做法。就诺奖而言,西方人获奖没有问题,因为诺奖的初始和初衷就是为西方人设立的。但是,对其他国家的获奖者而言,特别是价值观和西方不同的国家作者而言,为了获奖要么你顺从西方的审美价值观念,而改变自己作品写作手法,满足诺奖的要求去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,要么不去迎合诺奖的评审要求而于诺奖无缘,这一点我们不难见到实例。

台湾已故评论家李敖先生,早些年就发表过对诺奖的看法,他说:要出卖自己的祖国,才能有机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”李敖说法只代表其个人的观点,但并不意味着对莫言先生对号入座。1957年前苏联“人民作家”鲍里斯· 帕斯捷 尔纳 克,他靠抨击自己的祖国而成为西方世界的宠儿,并获得诺贝尔奖的例子,其起因和结果我们是看得很明白的。

其实一些敢说真话的西方的评论家对诺贝尔奖的看法也说过:诺贝尔奖是以西方的标准设立的,只适合西方人,但是如果其他地区的一些国家,特别是和其对立的国家,很难也不会得到诺贝尔奖的,如果想要获得诺奖是有“代价”的。为什么我们获诺奖的机会少哪,一是入围作品必须英译文,英译文的水平高低直接影响作品的水平,二就是中国文学和西方文学相比是有差异性的。西方文学显得直截了当、率性任真,中国文学则委婉曲折、含蓄深沉。所以,审美和写作手法不同,直接影响诺奖的评审结果,有的人说诺奖评审不公平,当然了,诺奖起初就是为西方人设立的。其实,现在的诺奖,在当今的意识形态下,多少渗入了西方利益集团用以打压对手的文化手段和工具。

如果说:科技创新是为了繁荣社会和救国 ,那么文化艺术是抨击黑暗时弊,歌颂真善美的。作家的作品歌颂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歌颂英烈,歌颂美好的生活,是作家当仁不让的义务和责任。有些作品和作家本人,已经脱离了为社会主义和广大人民服务的宗旨,更多的背离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的精髓。而被一些人作为获取名利的舞台。我认为大家对莫言先生的讨论,是两种文学艺术和价值观点的讨论,是改革开放近四十年来,有些作家、诗人以西方艺术标准为真理的一个缩影,因为过于迷信西方而迷失自我的结果。

由此,我想到了,梨花体诗人赵丽华因为维护贾浅浅的屎尿诗,而怒怼读者说:“中国歌水平和艺术和西方比差一百年!如果说技术落后差一百年可以理解:但是如果说诗歌艺术和西方差一百年的说法,笔者至今不明白应该拿什么做为差一百年的依据。”还有有毒教材插图吴勇,被社会及家长媒体声讨时,洪晃、肖鹰等人,却以艺术手法表现不同的说词,为吴勇的儿童读物插图中,眼神迷离、无美感、明显的唐氏综合征儿童面容,刻意描画儿童的隐私部位,还有摸胸、撩裙子等猥亵行为。对于正处于模仿阶段的儿童来说,这不仅丑化了儿童的形象,还使儿童的心理扭曲,严重影响了青少年儿童的发展。这样严重的事件,在一些受过西方教育的专家、学者、文化精英眼里根本不视为问题,这样的结果和表现,才是值得我们的文化教育行业管理者去认真考虑的问题。

现在,我们应该抛弃西方的审美艺术和标准为真理的做法。首先要对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有信心,并将传统文化有序传承下去。对待西方名利和诱惑,保持荣辱不惊的定力和初心,不为了名利出卖良知。用我们的文化自信科技自信,定立自己的文化艺术标准,现在也该到了对西方的标准和不公平的规则说“不”的时候了。时下的文化艺术和文人而言,对:“君子固穷,小人穷斯滥矣”;或者“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?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。”亦是非常适用的。其实,莫言得诺奖,大家争论已久,白与黑不用粉饰或者解释,天地有正气 公道自在人心,通过作品看本质。其实瑕不掩瑜这个道理大家都清楚,文人应有松竹梅的风骨和气节,如果文人风骨和气节尽失,那么文人就只剩文化粉饰下的虚伪做面具了。

如果一个文人只为自己的名利,总像一个小脚女人一样只记得自己曾经受过的委屈和不公,而对养育自己的母亲不感恩不歌颂,为了名利用自己的作品迎合西方的审美;为了获得另类的赞美和掌声,而丢掉文人应有的气节和尊严,而又守不住属于文人的那份真和那份纯,失去中华民族古代文人固有的君子不食嗟来之食的气节。那么,这样的文人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或者我们该把这样的文人称之为伪君子比较恰当了。

其实,莫言先生是否也该调整一下自己的写作心情。我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,批评和不同的意见是一面镜子,可以正人正己,只要作家本人心怀家国情怀,不忘弘扬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历史使命和初心,热爱自己的祖国和人民,坚定文化艺术为社会主义建设和广大人民服务的理念和宗旨,最起码应该有陈强教授那样对国家各民族的大义 ,以及对西方和平演变和日本军国主义的警惕和鲜明的立场 。一个诺奖有与没有,得与不得和国家民族尊严相比,一切都不重要 。如果舍弃一个诺奖,赢得了国人和世界爱好和平和正义人士的尊重,我觉得舍弃一个诺奖意义更大。如果等哪一天,我们也要设立自己和诺奖相等量世界大奖,而且评审没有附加条件和偏见,评审过程公平公正。我想会赢得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的喜欢和尊重,也一定会得到世界真正爱好文化艺术的人民喜爱和拥护……!

最后,笔者对诺奖寄语,其实,绝大多数中国人,是有一个诺贝尔奖情结的。因为诺贝尔奖,是一个象征。中国人获诺贝尔奖太少了,从这一方面看,中国仍然是一个“发展中国家”。等哪一天,中国人获诺贝尔奖也像“下饺子”一样时,那时候,中国就更强大了!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(本文作者:中国纪检监察周刊杂志社社长)